上海刚入秋天的时候,每一天都要下一场雨,不像梅雨天淅淅沥沥不停的恼人,上午刚下过一阵,中午阳光就探了出来,弄堂里的阿姨们迅速把该晒的衣服啊,被子啊晾了出来,阳光洒进来,老洋房好像恢复了精气神,让人也想要把这座屋子里的故事一页一页晒出来。
周洁琼就坐在这样一座老洋房里,她的头发被高高盘起,在暖黄色灯光的屋子里走来走去,与布置成文艺复兴风格的房间极为相称,仿佛从老上海穿越到欧洲的黄金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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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感是迷人的,单调与重复也是
“当时让我模仿《做蒙娜丽莎的微笑》拍照的时候,我在想,这幅世界名画该怎么去模仿?很难啊!”周洁琼端坐在摄像机面前,不断揣摩着这幅画中的微笑——并非倾国倾城,却耐几个世纪的人寻味,是卢浮宫内最令人激动人心的艺术品之一。
当然如今让任何一个人去模仿蒙娜丽莎的微笑,都是一项不可能的任务,科学家们在现代才逐渐发现这位女士微笑的神秘感也许是达芬奇独创的“晕涂法”技巧,通过如同PS中的“层次渲染”,将一个色调调和到另一个色调,致使原本清晰的轮廓变得模糊、柔和、朦胧,以至于这种微笑变得若有似无,像怀揣着一个秘密。“我觉得一个人在保持一定的神秘的时候最吸引人。”周洁琼慵懒的躺在沙发上里,因为连夜排练舞蹈,她有点倦意,却倦意的刚刚好,是杜乐丽花园午后的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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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否认,弹琵琶的周洁琼是吸引人的。每每在节目中看到她将琵琶拢于怀中,身姿随着双手拨动琴弦律动,周围的灯光好像暗淡下来,只剩她那盏闪烁着,“珠落玉盘”、“莺语花底”,琵琶声里流淌而出前人的诗词。大家赞叹,这个姑娘到底是在背后习练了多久才能到达这样驾轻就熟的本事?
从小在音乐学院长大,周洁琼的生活可以说与神秘并无相关,甚至还有一些单调与重复。幼儿园中班开始在母亲的建议下学习琵琶,小小的手指,即使弹最小的琵琶手都撑不开来,把手指弄破是家常便饭。等到她开始弹得有模有样了,老师开始表扬她,她便开始慢慢有了成就优越感,也随之慢慢喜欢上了琵琶这项乐器,这样的过程大概花了有4年左右,整个过程是煎熬却又快乐的。小时候学曲子的时候她还会去网上查曲子的典故,而现在随着阅历的丰富,她已经能够掌握大多曲子的意境。她喜欢一首叫做《春雨》的曲子,“它的节奏类型很丰富,开头的泛音部分和抒情的部分很好听,之后的技巧又很难,这是一首8、9级的曲目。”
从小与琵琶为伴,古典与艺术是她生活的一部分,而这看似不费力的优雅背后是日积月累、年复一年的默默付出,如同画家拿起画笔不断磨练自己的技艺,这“单调与重复”的劳动何尝不是一种美。
胜利是自由,自由却是自律
和洁琼谈到《萨莫色雷斯的胜利女神》,公元前年,为纪念塞浦路斯海战的胜利,罗得岛的雕塑家创作了这尊胜利女神像,在古希腊神话中,她常以双翼、橄榄枝、月桂枝等,手持竖琴吟唱颂诗的年轻女子形象出现,如今摆放于卢浮宫正厅的楼梯的尽头。
“胜利女神象征着自由吧。”周洁琼也热爱自由,却往往会选择一些需要长时间磨练的东西,琵琶是,舞蹈亦是,她对自由有着自己的一番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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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也差不多从5、6岁的时候开始学的,13岁开始当练习生,之后当了6年的练习生,这其中的辛苦不是所有人都能体会。但是她表现的很谦虚,“我跳舞其实没有那么厉害,因为现在更多的是舞台,除了跳舞,还有表情管理和表现力。”她说其实这些都不算不自由,“每件事情要做好,还是要有过程,要加倍的努力。”
从偶像歌手出道,如今开始做演员,也与“自由”相关。“演员是一件我可以做很久的事,琵琶我很喜欢,但我可能不会做几十年,当然它承载了我很多童年的记忆和期望,没有办法割舍。演员在剧组的时候需要全身心投入,但这个职业本身是自由的,很适合我,以后能力达到了,也希望会有作品被大家记得。”
非科班出生的她,随着演戏经历的增多,对表演的视野也越来越宽阔,“演员是一直在爬楼梯,这个阶梯两三层,越往上爬,看到的景色更多。最初的第一部戏我就想,我只要在现场不要让别人尴尬,自己演的不尴尬就行。拍了几部戏之后,想拍好作品的欲望也更多。”
就像舞台一样,对洁琼而言,片场就像是她的舞台,表演艺术也是日常中的积累。“比如我的普通话没有那么标准,前后鼻音没有分得那么清楚,但是在节目和表演上多注意,就会养成习惯。日常累积的东西会比专门去学更加深刻,虽然不是科班出生,但是给了我很大的空间。”
对洁琼而言,首先自由的前提就是自律,而这自律可能引领她去往一个完全未知的领地。她自己知道,“我还是有蛮多可能性,给我时间,我就能学会。我现在是属于口袋里没有很多糖果的那种人,但是有时间的话,就可以把它填满。”
可以做到完美,但缺憾也是美
卢浮宫内的《米洛斯的维纳斯》一直是古希腊女性雕塑中的理想美,身躯丰腴饱满,充满着青春、健美和充沛的生命力,在战争中摔断的双臂留下了无尽的留白,有了残缺仿佛更真实,更可爱一些。
周洁琼很显然并不是一位纯粹的完美主义者,她指向腿上的两条疤痕,“我觉得还没有变成定数的事情,是可以去追求完美;但是已经成定数的事情,就不要违背天命,如果还是想要完美,自己也会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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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段时间跳舞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膝盖老是在疼,还被老师骂怎么蹲的那么慢,怀疑是自己的能力不行,医院做了核磁共振(“当时对我来说很贵呢”),才知道是一个良性肿瘤,需要做手术。做完之后才发现伤疤很大,真皮层被破坏了,没有办法修复,她涂了好几年的去疤药,也做了激光。“很疼,后来觉得算了,也挺有意义的。”
对于一个二十几岁的花样少女来说,人生中的小遗憾反而令她变得更为豁达,“而且这个伤疤很神奇,如果我身体状态好的话,它是白色,状态不好的话是黑色。今天的状态还行。”说完自己笑起来。
与洁琼聊了那么多的艺术与卢浮宫,她其实还没有真正去过卢浮宫,对从小向往艺术的她来说,“卢浮宫是欧洲的文化和宫殿。很可惜去了巴黎,住了两三天,演出完就直接回来了,出去逛的时间也没有,但我小时候是很憧憬这座城市的,非常浪漫。小时候看电视剧觉得巴黎铁塔好高级,其实我看到了,只是隔了很远在酒店里看到,有点遗憾。”
平时的她如果不拍戏,就会和好朋友去看展览,每次逛完展览必会去美术馆的礼品店逛一逛,她喜欢买一些生活中实用的艺术周边,冰箱贴、小盘子和钥匙扣,碰到喜欢的画也会买来收藏,“当然我不会像收藏家那样。”
无论是对于琵琶、舞蹈还是表演,洁琼总是很谦虚,她从不觉得自己从事的是一门门艺术,“我只是在做一件喜欢的事,可能跟生活紧紧联系在了一起,它们就是生活的一部分,我相信美好的艺术值得每一个人欣赏和喜欢。”而洁琼也值得我们等待她口袋里“填满糖果”的那一天。
00:43而正如洁琼所说,艺术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作为卢浮宫独家授权合作伙伴的阿里鱼让天猫超级品牌日与卢浮宫“会面”,真正让年轻人对艺术“触手可及”,在方寸屏幕之间就能欣赏那些历经数百年洗礼的油画、雕塑。艺术的美绽放在这些美妆、饰品、生活小物上,能让年轻人能够提升生活质量的同时,去感受、拥抱艺术。这是属于时代的传承和赋新,每一件精致的消费物品,也是我们对美好生活的期待与向往。踏上这趟文化之旅,9月29日卢浮宫天猫超级品牌日将“艺术的糖果”装进口袋。
摄影监制/童梦
策划统筹/赵晏Kuan
现场执行/ENOKI
摄影/野马冉(TongMengStudio)
后期/纪巍(TongMengStudio)
制片/YiyuChen(TongMengStudio)
现场制片/Yuki(TongMengStudio)
服装造型/赵晏Kuan
妆发/张晓威团队
采访撰文/大陶
文字编辑/Leon
视频导演/马宇晨
助理/柳雯,yaya
美术监制/赵晏Kuan
场地支持/昔舍微尘昔舍序章
新媒体编辑/沈啸RoyeShen
编辑助理/Liang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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