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的日子，我本想问你
江南的树发绿没有
而你清理着冬天的衣物
单薄、恍惚、红袖迷离我想对你说，有些困惑
是不能当真的，一如此刻
我突然看到希腊的燕子
飞过了瑞士古堡，那儿
天空低垂，海水激越
真正的玫瑰疯狂生长
并让奥尔菲斯不经意间
满脸悲歌，返回故乡因此有些新生，有些死亡
会像季节不可阻挡
有些深情，从提琴到竖琴
翻动了蝴蝶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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